得般配得很,只是那眉眼之间少了即将成为夫妻的喜悦,显得两人有些貌合神离。
陈奂用手一点点地把胭脂擦在了莫桑的脸颊,莫桑的身体一颤,陈奂的手凉得吓人,但却很温柔。温柔到即使陈奂的手已经放开许久,那个冰冷的触觉都似乎还停留在脸上。
就在莫桑走神之际,文竹现在一旁无限憧憬地道:“公子和姑娘真是一对壁人,以后定能恩爱白首。”
陈奂的眼神再次扫过文竹,文竹似乎意识到自己多言,立马用手捂住了嘴,但是想想这样又不太合乎规矩,又局促地放下了手。
类似于“壁人、恩爱白首”之类的话,只能是用在丈夫和正室的身上。类似于莫桑这样一个身份,死后的牌位都进不了祖宗祠堂,若是能生个好儿子还好说,若是生不下......那她也不过是陈府用来举行仪式的一个工具罢了。
房间里寂静了一会儿,莫桑却仿佛丝毫没有受影响,她一直盯着铜镜中的自己。
“陈家的大公子还挺厉害的呀,连帮女人化妆都会。”莫桑在尴尬的场面下打趣。
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说是帮一个未娶进门的妾室化妆,那不是给人耻笑,不过陈奂对此丝毫不介意,反而同同地挑起一边眉,“丈夫给妻子化妆,很正常。”
莫桑低头浅笑,这是她听到陈奂说的最动听的话了。
文竹的眼神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刺痛了。他说的是丈夫和妻子,一个妾室,怎能被称为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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