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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汝清默默无语并且暗中翻了个白眼,她现在也有了一个关于温则的猜想。温则是不是带着她一起回到了过去?
温则看八斤走的慢稍稍的手一伸就揪住了她脖子上的长毛还顺手搓搓。
等到了家里,许汝清立马跳到家里的衣柜的镜子面子把自己里里外外照的是一清二楚了。
温则依着上半身在门上,双手抱臂看着自家二哈的表情渐渐扭曲,他忍不住发笑。
重回一次时间之后八斤的体型变大了很多几乎就是一只成年的哈士奇了但是成年是成年了,小时候的可爱却没有了多少。
但是他能从现在的八斤身上找到从前的影子。
“八斤,自己去水盆里滚一下,你这个脏的都恨不得给自己的皮换一个颜色了。”温则眼神向卫生间那里瞥了一瞥。
八斤迟迟不肯迈步,眼神里满是拒绝。
“你这是想要被挂在阳台吹风啊。”温则两步上前,蹲在她面前而后双手拽住她的脸使劲的一揉。
温则心里笑了,这果然就是我的八斤。
许汝清回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扯着嗓子嘲笑他,“嗷嗷嗷嗷嗷。”
就冲我这现在的体型,挂阳台?开玩笑!
温则微微一笑,眼角的泪痣跟着上扬了几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错了我错了,我去洗澡我去!!你住手!
许汝清一脸惊恐的看着温则一点掰碎小饼干扔进马桶里而后毫不留情的冲走了。
“嗷嗷……”你是魔鬼吗?
许汝清有气无力的喊了两句就被压到卫生间冲了一个温水澡。
温则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打开手机上的外卖喊了声八斤。
“黄焖鸡米饭?”
“嗷。”
不要。
“麻辣香锅?”
“嗷嗷”
要。
温则拍了拍八斤的狗头,眉毛一挑,“想吃辣椒?八斤啊别做梦了。”
许汝清瞬间垂下两个挺立的耳朵,不开心的拿爪子划拉着温则的衣服。
“行了行了。麻辣香锅就要酱香的好了,行吧?”温则被她磨得没脾气了,揉揉她的嘴巴。
许汝清勉勉强强的答应了。
温则把八斤赶到卧室的阳台上晒太阳,自己去打扫家里地下的灰尘。
虽然温则有时候说话之间给人一放荡不羁的风格但是他做事一向都是认真、绝不敷衍的人。他的卧室里色彩纷乱,床头前还挂着一幅抽象派的红色画作。
许汝清百无聊赖的重新摸索着昨天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物件,忽然瞳孔一缩——大床桌子旁的阴影里落了许多的碎片,随即许汝清立即扑了过去一探究竟。
碎片的质地像是照片但是上面空白,没有任何的文字信息。
“嗷……”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许汝清无力的跳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滚了两圈露出雪白的腹部,风吹过来掀起了几层波浪。
咦?
许汝清低头一看,床上怎么多了些水渍,怎么到处都是。
走廊里响起脚步声,“八斤,你在做什么呢?”温则听见了她哀嚎的一声随口一问。
许汝清当机立断的跳下床,拿爪子拨开衣柜的门跳了进去还费劲的关上了衣柜的门。
温则没听见回应而只有淅淅索索的声音,眉头一挑,放下手里的拖把就跑去卧室。他一进门就看见了自己的床上泛着亮晶晶的光,那是水滴被阳光折射后的样子。
“八斤你出来。”温则好脾气的从裤兜里掏出两袋小饼干,慢条斯理的打开包装袋,争取每一个步骤都将声音发到最大。
许汝清力求克制住哈士奇身体里想要冲出去的冲动,拿着爪子挠了挠衣柜的柜壁。
温则自然听见了声音。
他一边手里揉着袋子制造出稀里哗啦的声响来又悄悄的走到衣柜前伸手一把打开了门。
八斤似乎是没料到他的突然出现,在柜子里一下子窜起。
温则眼看着衣架上一件件的T恤一转眼之间全都被八斤压在了爪子之下,眉头又是一挑。
“你真是……刚回来就做出了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真是好样的。”
许汝清下意识的挺直了胸膛,抖了抖身上的水渍。
温则一把握住她的嘴巴把她从自己干干净净的衣柜里拽出来,“你还想不想吃这个晚饭了?”
“嗷嗷嗷呜呜。”反正没有辣椒的麻辣香锅也是没有灵魂的麻辣香锅,哼。
许汝清硬着嘴说,一脸的桀骜不驯。
温则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长残了的八斤,不管她的表情是生气还是惊讶,每一帧都是表情包。
“床上的水是不是你干的?衣柜里的衣服也是不是你弄湿了?”温则回过身立马开始一本正经的教育八斤。
许汝清瞪大自己已经褪去了蓝色只有晶莹剔透的黑色的眼睛,微微张嘴吐着舌头哈气,一副单纯懵懂无知的样子。
温则耐着性子,下意识想要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却发现自己的两个口袋里塞的都是八斤喜欢的小饼干和肉脯。他就着拿了袋肉脯撕开放在八斤的嘴边,“承认错误才有零食吃。”
“呜呜。”
想吃。
许汝清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
温则撕下了半条,在八斤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时候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承认错误。”他拿着剩下的半条肉脯在八斤眼前晃来晃去。
“嗷。”
我干的。
温则见她眼神放软就知道了她的态度,当即起身向着室外走去而后把双手背到身后,手里拿着肉脯。
许汝清默默的跟上去,试图在背后的时候直接吃到温则手上的肉脯,温则与她心有灵犀每每都能躲过去她的张嘴。
闹了半天,温则见八斤要恼羞成怒终究是喂给了她。
他一把抱起差不多快要三十斤左右的哈士奇扣在怀里然后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八斤的长毛,“你这脖子怎么都快秃了,毛毛这么少。”
许汝清呜呜了几声又在温则淡淡的目光下吞了回去,她只得诽腹,还不是你是揪住我脖子上的毛毛,秃了也是你的错。
“隔壁的邻居需要静养,你这个嘴巴清闲一点别乱叫。”温则捏捏她微微抖动的两个耳朵。
许汝清不开心的瞥他一眼,甩了甩已经很长一截的尾巴扫在温则的脸颊上,自己屁颠的推开客厅阳台的玻璃门躺在椅子上。
温则随后推门而入带了两杯水放在桌子上,他的视线从八斤身后的另外一个阳台上擦过不动声色的坐下。
许汝清被温则喂了一杯水,闲来无事溜达了两圈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