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彻底消失见了, 取而代之是个喜怒定, 阴沉莫测男人。

秘书觉得林那张是面无表情脸就已经够让他胆寒了, 何况这次，他给林带来了个坏消息。他很怀疑自己能否完走这间董事办公室。

“林。”秘书走到那张宽大办公桌前，毕恭毕敬站定身子，微微躬身喊了声。

林誉手里拿着沓文件在审阅，鼻梁上架着银边眼镜更散发几分让秘书胆怯衣冠禽兽气息。

他抬了抬眼：“说。”

秘书咽了咽唾沫，嗓子干涩：“林，您让我查沈医生援外项目国家——我没有查着。”

两视线从身前传来，定在他眼睛上, 秘书能够感觉得到，却敢抬头。

比起生意上事情, 他专业直觉告诉他, 这件事才更加重要。

可惜他能轻易搞定工作上各难题，可在这件事上偏偏栽了跟头，无能为力。

“林，沈医生医院这个项目, 参加人都是签了保密协议, 所以对于这个方面消息，我们平常那些手段全都无效，我查到任何关于沈医生消息。”话说回来这才是正常, 医院要保密，要是他们这些企业这么容易查到相关信息，那也太儿戏了。

“其他医院同期援外项目也有公开，但是他们去方我都查过了，没有沈医生行踪……”

秘书悄悄抬头打量了眼自己老板脸，他只是直面无表情坐着，手里还拿着之前正在审文件。

半晌后林誉终于开始：“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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