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司事……”小艾忙说，“这么大帮人，离秒都行——”

周轲接着喝他啤酒。艾文涛嘟噜嘟噜说了堆，说完才意识到周轲把话题拐自己身上来了。

“别老说啊，天来主要说你。”

周轲说：“没什么好说。”

“，哥们，你到底怎么了，你走路栽坑里了，还飞半挂树上来了，”艾文涛觉得憋屈得慌，“咱能潇洒点吗。有事你就说，别憋心里头，看你这样哥心里真怪难受。”

周轲瞧着他脸认真，慢慢说：“谢谢。”

艾文涛愣。

“行行行……”艾文涛无可奈何，自己又要了几瓶啤酒来喝，“汤贞怎么样，你去看他了？”

“嗯。”

艾文涛问窗外又要了盘水果，端过来自己吃。这么晚了，他饭都吃，闻着酒味又难受。

“怎么样，你俩处得还行吧，”艾文涛说，“没问问为什么自杀？”

周轲说：“有什么好问。”

“别又为你自杀吧，”艾文涛说，“你俩好歹处过阵，都自杀了，你也多关心关心人家，温柔贴点。别和上次那谁似，割腕好几次找你你都去看眼。”

周轲嘴角动了动，句话没说。他继续喝酒，可怎么喝，人都还特别清醒。

第二日清晨，大好光穿透窗纱上翩飞鹤，照在艾文涛宿醉脸上。小艾睁了睁眼，愿别开脸去。

怎么这么大太，几点了……艾文涛伸手眼睛，动肩膀，浑身酸痛。他翻身看，自己居然在玄关板上躺着睡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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