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离酒远远的，倒姓刘的管喝了不少。他搭着梁丘云肩膀，问云老弟明晚可还有空：“我们陈、陈总……”

梁丘云回头问助理小孟，明晚有没有安排。小孟告诉梁丘云，明晚七要录新期。

能往后推吗。梁丘云问。

小孟说，往后推的话，天天哥应该没问题，汤贞边就不知了。

“汤……汤贞？”刘姓管喝得有了，听汤贞的名字，声调都变了。

梁丘云应了声，目光上打量姓刘的：“刘哥认识阿贞吧。”

“认识，认识……”刘姓管潮红着脸，打着酒嗝，“刚时候就他妈给我甩脸……”

他说着话，头倒趴在桌上，梁丘云低头瞧他。

“我跟说，云老弟，汤贞他现在，就个手山芋，”刘先湿乎乎的嘴里嘟嘟囔囔，前言不搭后语，“他回来要缠上了，可小心别给他带沟里去。”

梁丘云：“刘哥关心我。”

“我当然关心。而且我还听说，”刘先越说越来劲了，“有个大师说，说们俩，只能红个，不。”

梁丘云看他。

“别不信大师，”刘先说，趴在桌上打着酒嗝叹气，“总有理的……”

刘先没声儿了。

吕天正从梁丘云身后走过，拍了他后背，梁丘云抬头看他，跟着起身站起来。

“去抽根烟。”梁丘云对其他人招呼。

酒店楼，隐蔽的走廊里，吕天正递给梁丘云支烟，梁丘云了火，听见吕天正低声骂了句脏话，不知在骂谁。

“最近托汤贞的福，亚星日难过得很，”吕天正声音很低，说，“们毛董事欠了屁股债，头发又白了不少，几个董事处走动，昨天陈总约我打尔夫球，个个的全碰上了，说巧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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