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晃来晃去：“我和小云哥交可深着呢。”

郭小莉说：“你们俩凑块，交必定深不可测。”

“小莉姐你怎么讲黄色笑话啊！”

郭小莉说：“逗你开心啊。”

“我都不知道你如趣味这么低级了。”

郭小莉不咸不淡道：“东西送来了，我就不留你了。”

柯薇说：“怎么能这么说，小莉姐，我这趟来可专程来看你，帮小云哥只顺路。”

“我没么多工夫叫你看，”郭小莉说，也不抬头，“有事快说。”

柯薇脸扫兴，看郭小莉天副软不吃模样，她也只开门见山了：“小莉姐，你认识我表姐樊笑吧，天这事我定得替她问到，你也别瞒我。”

郭小莉还当什么事，听柯薇提起“樊笑”这个名字，她直接说：“汤贞和她老公五年没联系了，朋友都不，你叫她有时间琢磨点别吧。”

柯薇绕到郭小莉身边，靠在办公桌上，笑道：“小莉姐，我还没说问什么呢。”

郭小莉说：“除了汤贞，我就没听樊笑老师关心过什么别。”

柯薇犹豫了，说：“这次事吧，虽说确实和你家阿贞有关……”

她回头看了办公室门锁着，索性直接问：“汤贞自杀前，不给乔贺打电话来着？小莉姐你可别瞒我，这可记者专门透给我表姐。”

郭小莉抬起头，向后倚在办公椅背上，双手抱，面无表看着柯薇。

“个记者说啊，他们在汤贞自杀以后第时间进去了汤贞房间，汤贞自杀时候没穿衣服，只手悬在床边，面毯上正正掉了个手机，上面正输着我姐夫手机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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