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贺看着她。

“结果咱们这还没结婚，周穆就病了。你看就咱们家现在这个收水平，以后有了孩子，都定送得去。”

乔贺说：“在国上学也没什么吧。”

“在国怎么行，”樊看他，“在国能学到什么，能认识些什么人？”

乔贺头，个字再说。

樊又开始气恼，数落着，要交保险，要缴房租，个月存几个钱，乔贺在单位又直提上去，工资和福利，要靠她理财，要存钱到什么时候，乔贺又个进的，同批进去的同事都提干了，就乔贺没提。

无数字眼从乔贺耳朵边飘过去，个字没进他的耳朵。

她突然说：“乔贺，你知道什么家族信托吧。”

乔贺穿了外套，正准备要走：“什么？”

“我听范钰说，”樊走过来，帮乔贺整了整衣领，对他说，“周穆弄了个什么家族信托，在香港，给他家两个孩子，就省得分遗产了。”

乔贺叹着气，了。

“这和咱家有关系吗？”

樊瞪他：“万有有关系的天呢？你就想过好日子吗？”

乔贺放手里樊给他收拾的箱子。樊这会儿看着他，窄窄的额头沁着汗，刘海都沾在上面，双漂亮的眼睛又气，又委屈。乔贺知道樊的，从上学念书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学妹，好胜心，喜幻想，有股服输的劲头，有时候特别明，有时候又特别天真。

他扶着樊单薄的肩膀，在她额头上低低吻了。

“我走了，”他说，理了理樊的头发，“明天等我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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