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祁禄摇了摇头，汤贞愣。

梁丘云闷头吃饭，把肉往祁禄碗里扔。

“会儿上台，”梁丘云看着祁禄，“演，台不少老师看着。”

汤贞见骆天天坐在桌边，努着嘴，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子，也不肯吃饭。

“你不想吃盒饭吗。”汤贞问他。

梁丘云两把饭扒完了，问汤贞要不要喝水。化妆间里没热水，只有冰凉的矿泉水。拿了汤贞的保温杯，梁丘云去，骆天天眼泪子掉来了。

乔贺和副导演在后台窃窃私语，偷偷说什么汤贞也不知。演到最后幕，其实幕他还没怎么和林爷仔细排过，试演前林爷告诉他，凭你自己的感觉来就可以了。

汤贞流了脸的泪，他跪在台上，哑着声音问上苍，哭上苍，求上苍，问梁兄，哭梁兄，求梁兄。

台师们神情或严肃，或悲戚，有的伸了脖子，直勾勾看着台上，屏息以待，有的个劲儿鼻子，忍不住阵阵啜泣。

坟墓盖打开，汤贞泪流满面站在墓边，往看，愣了。

他头倒，整个人进去。

副导演在台个劲儿拍手，梁丘云也随观众站起来，开始鼓掌。书院幕他也上了台，两句台词说完了，他就只能回到观众席里，仰头看汤贞和他的梁兄在台上亮相。

本该终曲尾声，观众在台起立鼓掌，幕布愣没放来。汤贞等了会儿，幕布还没落，他手撑着舞台，从“坟墓”里子了来。

观众更激动了，汤贞身缟素，望着台，咬了嘴唇笑了。然后他弯腰蹲身，朝“墓”里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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