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子轲，待会儿要不要跟去病房看看汤贞。”

周子轲抬头看了他眼。

曹医说：“你从昨天到现在直还没——”

“他见了也只会让走，”周子轲翻开张说明书，直截了当，“算了吧。”

到傍晚的时候，曹医走办公室门，才知康复心外面围堵了许许多多媒。电梯位负责开门的工作人员告诉他，刚才梁丘云来了：“梁丘云，那个很有名的演员，来看汤贞的！金护士见了他，可惜他没上来，他说他次再来。”

康复心的院给曹医打电话，问周世友的公子不还在院里：“老曹，位子都订了，你问问他嘛，这里离他家那么远，餐厅他也吃不惯。”

周家的老管家吉叔和周子苑更轮番联系他。曹医告诉他们，子轲在他办公室沙发上睡了：“从昨天忙到天，估计困了。等他醒了就劝他回去。”

曹医在餐厅吃晚饭的时候，得知了他的患者汤贞的那个叫梁丘云的搭档，晚上要开新闻发布会的事情。

曹医早前从汤贞的监护人郭小莉处得知了不少关于梁丘云这个人物的事迹。别人也就罢了，“梁丘云”，这些年，曹医也听不少女患者提起过他。

周子轲在沙发上睡得沉，曹医干脆关上门，熄了灯，不再打扰他。事实上从汤贞连夜转院，被送到康复心来的那晚上起，周子轲就没再休息过了。汤贞的监护人郭小莉在病房里面陪了汤贞夜，周子轲在病房外面守了夜。许多夜班护士都瞧见了，周子轲在汤贞病房外面那走廊的栏杆上坐着，就坐在上面，也不吭声。病房里熄了灯，所有人，就连当天傍晚刚投海了事的汤贞都吃了药，睡着了，周子轲在病房外头漆黑的夜里坐着，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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