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倒是比以前更难对付了,她暗暗怨怼一声,脚蹬直就要躺下,长庚的脸却欺压过来。
有些文弱的身体遮住大半月光,给破月的脸上空留一片暧昧的阴影,破月躺在下方还在想,原来在此时这样连这样文质彬彬的长庚也会变得霸道起来。
长庚捏住破月的手腕子,将她的身体压住,而后慢慢的将自己的唇贴上去,左右摩挲又轻轻的咬了她一小口。
有些痒,痒到了极点便有些痛,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心里钻破,刺啦啦的一片钢刀弯身做犁,将柔嫩的天翻过来碾过去。
痛的要死!
破月捂着自己的心口从床上往外一翻掉在床底,长庚猛然醒过来,赤着脚去拉他,却被她一手打开。
持续的顿痛让破月不一会全身湿透,浑身失了力,她脸色全白的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目光空洞无力的望着房梁,长庚的手被打下意识的往回缩了缩但还是将她从地上抱起来。
她此时绵软软的,卸下浑身的刺。
破月闭着眼,没想到这旧疾又发作了,往日还有魔王殿的医师替她扎针将这痛压下去,可今天她只能靠自己。
长庚瞧她额上蒙了一层汗,摊开掌去抹,却差点冷着了自己的手,他心里急想要问问她到底如何了,嘴巴张大呜呜的连单调的音节都发不出。他从来没有这么怨恨过自己是个哑巴!
人急慌了连自己老本行都忘了,正急的抓耳捞腮,忽的一拍自己的后脑勺,他急什么,他不是大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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