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非常美,玫瑰金的戒身,中间凹槽镶嵌着满满一圈钻石,从哪一面看,都是光芒,钻石切割出的多面放射光芒。
宇文英说:“你留下戒指,我以为这是求婚的信物,想来是我误会了,是吗?”
傅锦征的神色非常复杂,宇文姿瞧见那种眼神,就觉得心里发酸,也发苦。这种眼神,她在袁安那里也见过,在她与袁安离婚的时候,袁安看她的眼神就是这样的。又似怜悯,又似心疼,这种眼神,通常意味着,我要离开你了,但我还是爱你的。
宇文姿推门出去了,傅锦征无非在重演袁安演过的戏码,男人在离开旧爱时,都是影帝,他们不言不语,用眼神表达一切。他们所传达的信息是自己正在经历一场非人的磨难与挣扎,似乎做出这个决定已经痛定思痛,我很不想伤害你,但我必须这么做。
如果我不这么做,那我就会伤害另一个女人。
宇文姿咧起嘴角,嘲讽地回望了傅锦征一眼,她瞧不起他。男人在某些时候都是懦夫,不管他是贫穷还是富有。他们有勇气选择背叛,但没有勇气承担背叛者的名声,他们行为不端,却还想着要一座贞节牌坊。
宇文英依旧捧着戒指,傅锦征没有接,宇文姿在外头看着,与他们隔着一堵玻璃门。
戒指掉到地上,连着那条长链子,大理石地面反射着水晶吊灯的光,钻石跌在光圈里,似旧梦遗落在了云端,云层高远,再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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