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已经来这里半年了,而教授那里,从那天她回来以后就再也没了消息,百感交集,留在这里固然好,可以一辈子和轻之在一起,可是在这时局动乱的唐朝,自己和轻之又如何能自保,这个问题困扰了她许久。
轻之同易苟待敞开心扉后对易苟待是越来越好,易苟待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能听得进去而且还会深思,此刻她微微皱眉在思忖易苟待话里的意思,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愈长,她就愈发的看不明白易苟待的行为,有时候半仰起头长叹一口气,有时候却又低着脑袋半天不理人,虽然对易苟待还有许多疑问,不过这不影响自己对她好,在易苟待话音刚落便体贴的说:“既然乏了,便回屋歇息吧。”轻之站起身来收琴。
易苟待的心里隐隐觉得不安,这种不安不是突如其来的,而是日积月累,日子过的越久就会越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自己却不知道一样,她无数遍的在脑海里掠过在历史书上学习和看到过的史记,无论她回忆多少遍,结果都是一样的,明明历史的进程都悉数掌握在自己的脑海里,为什么心跳的那么快,每晚都睡不安稳,无数次的夜里睁开眼,看见的便是和自己睡在一起的轻之,在这里怕是只有她会让自己如此的忐忑不安。
“我来就好。”易苟待在这里作为一个男子,让轻之拿着这些重物总归不好,后院不仅只有她们两人,独孤院大多数的下人都聚在这里,轻之以往还会在这里舞剑,可最近总是在弹琴,琴声里和着悲伤的曲调,自己往往会沉浸在里面无法自拔,紧接着便开始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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