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化作人形,整个山头去找寻小奶虫的踪迹,终于,在山头另一处平坦的地方,发现了一个略带粗糙,却制造十分精心的小秋千。是那个高个同伴做的。
原来,对他孤寂长年的一颗松树来说,小奶虫是特别的、独一无二,有着炙热色彩的;而对于小奶虫,他仅是一颗玩耍时不经意路过的松树而已,除了脑袋上撞了一个包,再无印象,也没理由将他记住的。
白乔枝恍惚间记起了什么。
他甩开齐栵,不,齐洌那样悲伤的拉住的他的手,顶着狂风朝边缘走去。
风渐渐停了,天色也亮了,像背后有人默默支持他一般。
边缘的玻璃壁没有了。
白乔枝迟疑的回头,对上背后持续凝视的那双无尽悲恸的眼,他闭上眼,向前迈出。
他回到了现世。
红艳的新婚帷帐,身边带着酒气酣睡的戚戎,还有空气中弥漫的馥郁熏香。壁炉熊熊燃烧,将整个卧室烤的温暖干燥。
他却有点怀念潮湿清亮的树屋了。
白乔枝迟疑的下床,恍惚的走向洗漱间。
这里好陌生,他甚至愣了很久,才想起水龙头如何用。他捧起一泼凉水洗脸,刺骨的冷意让他清醒。镜中,一张迷茫惆怅的脸。
他突然感觉发间有什么东西,有点扎,可能是放礼炮时的纸屑。
只是用手一摸,却掉下一根松针来。
泛着青,带着湿意,还有朝夕相处了也许百年的松香……
何处是现实,何处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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