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的脖子被冷风一吹,起了些鸡皮疙瘩。
许向维转身开车门给他拿毯子的时候,他就那么两手垂着,木头桩子一般,孤零零的站在车前,眼神茫然的让人有些心疼。
连带着记者也不好意思开口,怎么说呢,离了许向维在旁边的楚宁,就像被这个世界遗弃了一样,不管周围多繁华,他和他周围的空气,总是透着股凝滞了的灰败跟悲凉。
即使一言不发,也像是在控诉这个社会一样,处处都透着绝顶的伤。
像是被人打断了脊梁,捏碎了骨骼,摆在一个硕大冰冷的铁笼里,被动的等着人参观、嬉笑和咒骂,亦或是更近一步的伤害。
只要周围的人高兴了,可以随时划开他的皮肤,一层一层撕扯,直到体无完肤了,还有血肉跟碎骨可以供大家玩乐,不管你是生生扯开,还是一刀刀的剔骨削肉,他都能乖乖的忍着疼,一言不发的等着你玩完,等着伤痛终结之后,临近的解脱。
死,从来都不是最可怕的。
许向维把手里烟灰色的毛毯裹上楚宁单薄的肩,然后将他整个人拽到怀里,紧紧的护着。
“别怕。”在耳边这样跟楚宁说。
“各位也都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了,不要说作假演戏诈骗了,现在的他,如果离了人,连吃饭喝水这样在简单的事,都成了难的不能再难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有经历料理的了那些那么费脑子的事儿。
我和他这样的感情,我不求你们能支持能包容,但至少希望你们可以无视,可以不要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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