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长长的裂口,见苻秋看,他说,“没伤到。”
苻秋摸了摸,有凝固的块状。
“别人的血。”
苻秋头脑不清地点点头,“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第二天中午,端了嵇青的地方,他的头被大帅下令挂在营门上,等你好了,带你去看。”
苻秋摆了摆手,脸色发白,“不用了。”
东子不禁莞尔,嘴唇碰了碰他的脸,苻秋无意识地摸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摸过去,迷迷糊糊道,“好多茧。”
“嗯。”东子答应着,用粗茧摩擦他的脸,苻秋安然多了。他心里很踏实,抓着东子的手,药来了就张嘴喝,就是嘴唇发麻有点难吞咽,嘴巴不容易阖紧。
“喂你。”以嘴喂苻秋喝完药,东子舔了舔他的嘴唇,苻秋避过去。
“苦的。”
“不苦。”东子含糊道,又亲了亲他,缠着舌亲得苻秋眼神有点涣散,才让他躺下,“喝糖水吗?”
苻秋摇了摇头,话也没说就迷糊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睡到第二天晚上,中间吃了几次药,苻秋记不得了。醒来的时候帐子里没人,他尿急得慌,摸着下了地,走路有如在空中飘浮。
就这么飘到帐外,找到茅房,小心抓着门框免得掉进坑里。
提拎好裤子老半天才拴上裤带,像是灵魂在身体上方飘浮,动作有失准头。不过能下地已经好了很多。苻秋模糊地想着,夜风刮得耳朵疼。
空气里有马尿味,大概离马厩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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