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怎么,王爷这是弄丢了吗?”
弄丢了皇帝的诏书是重罪,何况遗诏。话到了这个份儿上,宁王只能依言命人取来了遗诏。
从宁王手中拿过来遗诏的时候,看着宁王探寻的眼神,文以宁只是一如往常地冲他弯了弯嘴角。
摊开了那份遗诏,文以宁细细地将内容看了一遍,然后一抬手,将遗诏递给了站在堂中的尚书府太傅:
“太傅大人博学鸿儒,家父在时就对大人的才学赞不绝口,却不知大人能否从这份遗诏上、瞧出什么不妥来?”
那太傅无端被文以宁点了名,手忙脚乱接过了遗诏。此人虽然是父亲的继任,论政务和才干上远不如父亲,但他不贪恋权势、平日里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又曾经到家中拜会……
这是朝中不多几个,文以宁能够确认和宁王没有瓜葛的人。
可惜,那太傅看了一会儿,并没有瞧出什么所以然来。文以宁见对方有些畏惧地冲自己摇头,款款一笑,然后收回了遗诏,又递给了旁边的左纳言:
“左纳言大人一向最通文法书意,今年科考的题目大人出的漂亮。却不知,在大人看来——这遗诏有没有问题?”
左纳言在纳言阁一直受到右纳言的排挤,因此郁愤不得志、难免生了怨怼朝廷之心,所以没有参与朝中朋党之争。这人的才华文以宁一直瞧在眼里,可惜一直没有机会重用。
左纳言看了看遗诏,叹了一口气道,“朝中若论文采,当属大学士,臣不敢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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