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哪，有些时候有些问题，问得太明白了，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就跟江北川似的，没忍住，拐弯抹角地打听，完了，看到褚南谣点头，自己心里开始觉得别扭了，还得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来。“那什么，挺好。”他搓搓手，不自然地说，“小伙长得挺帅。”褚南谣笑了：“那是，我眼光还是不错的。”“嗯。”江北川跟着点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嘴巴跟不受控制似的：“这就叫那什么……睹物思人，对吧，那你可得把照片收好了，免得回头再丢了。”“放心吧。”褚南谣摩挲着照片的一角，垂下眼帘，遮住了眼里翻涌的情绪。

她的动作那样小心翼翼，像她手里的不是照片，而是稀世珍宝。

江北川舔舔唇，知道自己没有看错，她脸上的情绪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眷恋。

他弯了弯嘴角，笑了一下。只是，这笑容却有些勉强。

褚南谣托着腮帮子坐在家里翻了半天书，之前那本《花花朵朵坛坛罐罐》，她快把房间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到了晚上睡觉，她一抖毯子，嗬，书被搁在里面藏得严严实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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