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楷瑞没有正面回答。

容娇不想说，嘴唇抿得更紧。

刁楷瑞也不示弱，“我不是沈凡，你要想清楚。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不会就不了了之的。只不过，我现在给你自己说的机会而已。”松开揽着她腰的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

“还因为老师说，希望我能和沈凡成为朋友和对手，让他不断进步。”容娇只好开口。

“那为什么沈凡出国？”刁楷瑞觉得尤莹不是那么好的人。

“我不知道。”容娇摇头，“高中的时候，老师又劝我唱歌，可我已经喜欢弹琴就拒绝了。没多久，老师就非要送沈凡出国。”

“那时候你妈的事被发现啦？”刁楷瑞坐好，脑里有个大胆猜测。

“没有，那是沈凡出国后的事了。”容娇很确定这时间顺序。

“你和沈凡谁弹得好？”刁楷瑞对音乐不是很懂。

“一直是沈凡好的。”容娇回想，“只要沈凡比赛，总是第一。”

“你啦？”刁楷瑞追问。

“沈凡参加的比赛我都没参加过，老师让我多练习。”容娇突然想到什么，“那时候就有个钢琴家来找老师，好像是想让沈凡跟他去学琴。”

“你怎么知道是找沈凡的？”刁楷瑞觉得问也得不到有用的信息，“算了，收拾东西回家吧。”还是他派人查比较清楚。

“嗯！”容娇起身，“回去我要吃点好吃的。”

“我让丁思颖安排。”习惯性点了点她的额头，“小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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