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了两声后顾识咎就被吵醒了,他闭着眼坐起来,按掉闹钟,抬手搓了把脸,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坐在床垫上发了一下呆。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钻进的狗笼,大概是陆长治半夜来检查自己的性奴时把他放进去的,但也没什么印象,可能是精疲力尽,睡得太沉了。
陆长治心情好的时候确实会体贴温柔一点,顾识咎摇了摇头,俯身爬出狗笼,仔细回忆了一下陆长治定下的规矩,发觉没有要求他在自己的卧室保持跪姿,就缓缓站了起来。
刺球跳蛋在女穴里震了一夜,再敏感的神经也麻木了,顾识咎直到感觉有水沿着腿根流下才想起它,穴眼下意识地一缩,夹住了震动中的跳蛋。
顾识咎低下头看了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他对性交并不热衷,也没有特殊偏好,身体反应归身体反应,精神上却不怎么能兴奋起来,做性奴是不太合格的。
顾识咎不知道陆长治要怎么调教他,他回头看了看时间,抛开这些无用的顾虑,认真地把自己清洗千净,用灌肠液填满肚子,竭力从各式形状的肛塞中选出一枚中规中矩的戴上,随手拿了一柄细鞭,提前三分钟走到了陆长治门前。
门边贴墙摆了一张刑凳,闪着寒光的金属环扣间放着一支营养剂,贴了便签,是陆长治的笔迹,写着“小母狗的早餐”。
顾识咎拿来喝了。他喝得很快,舌尖还没尝出什么就咽了下去,只剩一点腥气含在喉间,味道有一点熟悉——是精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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