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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冬到底是个正经人家的姑娘。

她睁着眼睛看着那些话本，她忍不住开口说道：“小姐，这男子和男子之间如何……”

染夏伸出手将拿走，颇有些无奈地说道：“古来便有断袖龙阳之癖，你这是少见多怪，不过咱们姑爷，心里头可是只有咱们小姐。”

余明珠笑了笑不说话。

就在此时，外头的丫头通报说是石管事到了。

余明珠赶紧让人将石虫请了过来。

石虫朝着余明珠说道：“小姐，卡先生归国之后，给小姐写了一封信。”

卡斯拉维奇在大梁呆了三年，便回国了，他给余家留下了一个极为庞大的机构，管理着江南大大小小几十家交易所。

石虫现在基本上已经不出海了。

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这些交易所，好像要比一次远渡重洋拥有更加丰富的利润。

而且如今江南确实有开放海事的迹象。

恐怕只等解决了西北之事，朝廷便会对海禁动手，他们余家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朝廷建立的水师恐怕就是为了给官办海运做保证。

朝廷也不傻，他们看到了余家的财路，自然也想攥在手里头。

此番余明珠嫁给了顾怀明，入了沈家的门，余家便多了一层保障。

石虫同余明珠说了一些事务之后，他颇有些欲言又止。

“石管事可有什么难处？”

“小的想请染夏姑娘同小的下一趟江南。”

正在一旁倒茶的染夏顿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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