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19
这天晚上,我跟同样被绑得像小狗的喆喆,父子两人挤在客厅地上的床垫。
我无法说话、双眼又被罩住,只能移动身体到他身边,让他有些安全感。
不知道是不敢哭出声或嘴被塞住哭不出来,他前半夜都在偷偷啜泣,幼小的身躯一直发抖,后来可能真的累到受不了,才终于睡着。
这一晚,我们父子都只能尿在自己睡的床垫上,我是已经过了好几晚这样猪狗不如的生活,但从没想过喆喆也要跟我一样受这种非人待遇!
一想到儿子这样,我对那正和涂海龙裸裎相拥,睡在舒服床上的妻子,就不由燃起熊熊怒火!
犹记得早上才信誓旦旦对她吼着,不管她作了什么,我都无所谓、要全家永远在!
但那些誓言与喆喆受到伤害牴触时,立刻摧枯拉朽不堪一击!
身为男人,谁可以忍受自己的小孩被寝取者连续打耳光、甚至威胁要把他卖掉!更得寸进尺要把种下在女主人的子宫,彻底佔领别人的家!
这和非洲野生世界,雄兽为了自己的繁殖权,不止杀死竞争者抢佔母兽,还把母兽之前生的小兽咬死,让牠只能繁衍自己后代一样野蛮!
我在妒愤的激动情绪中,一直半梦半醒,睡得很浅眠。
半夜,有人轻轻走到我们旁边,想从我怀中抱走喆喆,我拼命挪动被绑得像虾子的身体想阻止。
「北鼻是我」耳边传来妻子的声音,因为自知羞惭而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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