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她扶着墙站起来,笑了笑,像是在解释:“聂铠,我走不动了。”
他盯着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飘散。
“肖洱,你这一次留下来,我就不会再让你轻易走了。”
他知道她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
肖洱还是那个笑容,虚弱,却坚定。像暗夜里,盛放的一株苍白蔷薇。
她说:“我走不动了。”
聂铠当她同意了。于是大步走过去,一弯腰打横将她抱起来,用后背顶开门,进屋去了。
他抱起了她,才觉出不对劲来:“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上一次在医院,他也抱过肖洱。
轻,但没这么吓人。
现在怀里的人,让聂铠心里生出隐隐的担心来,担心她会——被一阵风吹跑,就再也回不来了。
肖洱说:“你不也是。”
聂铠脚下一顿,想起今天他起来的时候,身上什么也没穿,脸上不由腾起热气。
口中嘀咕:“流氓。”
十八年来,第一次获得这个外号的肖洱:“……”
聂铠往里走,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不用回家?”
肖洱闭上眼,很困顿的模样:“不用。”
“你家里人不知道你回来了?”
“知道。”
“那……”
“我不想提他们。”
聂铠想起什么,眼神暗了暗,没再说话。
不难想见,她的家里出了事,她来找他,或许她心情不好,也或许是拿他当作能挡风雨的港湾。
聂铠在心里叹气。
这样,也总好过她怜悯他的处境。
肖洱在聂铠的床上沉沉睡过去,聂铠摸着她的额头,还是觉得烫,跑去浴室拧了小毛巾过来搭在她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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