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受制约,但京都除他外另有一人。”
这人不肖说便是百里虞扬,据前方传来消息,他如今借势发展壮大,与肖寒岁隐有抗衡之态。
两人狗咬狗,但边塞若是失守,第一个遭殃的并非陆盛,而是百里虞扬。
赵从安迟疑,“太子意思是借助百里虞扬除去肖寒岁?”
陆盛讥笑,“百里虞扬这人是断然不会吃亏的,若要他助力行事恐是痴心妄想。边塞境况,他必定知晓,隐而不发,只是在等我们行动罢了。”
可是要如何行动?如今南北路途遥远,中间又隔着肖寒岁派出的军队。
只是势态紧急,边塞缺兵短粮,只可再支撑三月!
“赵从安…”陆盛缓缓出声,眸光幽暗,“若要援助边塞,必定要拔出肖寒岁驻扎在京都的势力?”
“这谈何容易,肖寒岁隐在京都的势力已渗透颇深……”
“容易!”陆盛低头冷笑,“只肖杀掉一人,便可废了他这些年大半心血。”
“太子,你说的是……”
赵从安一时哑然,秋猎前,京都局势复杂,但未到父子相残,兄弟相争的局面。秋猎那日,献文帝惨死,众多皇子为肖寒岁所杀,这于陆盛有利,却并非他主动出击。
赵从安虽是将门之后,但多年来同父亲驻守边塞,心思还是较皇室中求存的皇子浅了些。
陆盛所说只肖杀掉一人,不必多想,那人必定是被肖寒岁把控的年幼皇帝。那小皇帝如今不过六岁,做了肖寒岁同百里虞扬的傀儡,可恨但更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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