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没有送成,哑巴刘自然也没喝成。
一直到下午哑巴刘做完当天的活儿离开,谭秋龄都不和梅边说一句话,闷着脑袋缝制手中的鞋垫。
鞋垫上逐渐有了一只鸟的雏形花样,梅边夸她手巧,让她给自己也缝一双鞋垫。
谭秋龄的针上下在鞋垫上穿行,就是不搭他的话。
因为出了萃娟这档子事,为这个院子笼罩上一片阴沉,到了夜里,吴茵做主让谭秋龄回自己屋睡,也打发梅边回他自个的屋里睡,夜里由她守着庄十越,暂且都不要在一堆了。
睡到半夜,外面呼呼地刮起了风,一阵雷雨欲来的气势,谭秋龄被门声响动弄醒,她以为是风吹,拉过被子盖住头就要继续睡去,可隔着被子,她听见门的响动有些异样。
不像是风吹的,倒像是有人在外面拿铁棍撬门。
谭秋龄一下从床上翻身而起,手抖着点了两次蜡烛才点燃,冲着叮咚咕噜响的门警觉说道:“谁?”
无人回答她,类似撬门的声音还在继续。
谭秋龄坐在床上贴墙靠着,随手摸过放在床头的剪子用来防身。
那大剪子是奶奶留下的遗物,虽是好几十年的老家伙,但论锋利尖锐的程度,不比那些新剪子差,剪东西完全不钝。
门重重响了几下后,梅边出现在打开的门之后,见把谭秋龄吵醒都坐在床上了,搓搓手不好意思,轻声问候了一句:“你醒了啊……”
谭秋龄就知道是他。
除了他,没人能大半夜睡不着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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