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并没有用。

“糟了糟了，好像更来劲儿了。”

捂着自己的脸，罗阳边夹着自己的双腿边在心底哀嚎。坐立不安的样子甚至还引起了不远处清歌的注意。

“过来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眼和手在纸上飞速掠过，清歌就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再看罗阳，当他听完清歌的话后，整张脸都埋在了双膝之中。转移话题的是他，忍不住的又是他，真是太丢脸了！

扯出了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罗阳抬头回道：“还，还是不了……你这里是公共场所，人来人往的……”

“没关系。我不叫他们，他们不会进来。”

“那也不行，我，我还是再等等。”咬着牙说出了和身体意见相反的话，罗阳心头郁闷的同时还多了一丝轻松。不管怎幺说，场景里做和现实里做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他一点都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这个惊天大秘密。

再一次得到拒绝的清歌没有再说什幺。只是他下笔的速度比之前提高了数倍。“本来以为能摸着那双腿签文件，现在看来还是需要一点时间。”在心里叹息不已的他，将这个想法又重新埋了起来。

机会是需要自己去争取的，既然这次不行，那等会儿……清歌眼中的光泽稍稍增加了点。

就在这只有翻纸声和落笔声的环境下，罗阳度过了他一辈子最难熬的时光。别说桌上有什幺，就连地上的灰尘他都一一瞄了个遍。手机在这种欲火焚身的状态下根本就起不到一点打发时间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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