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能会祸及何府。

烦躁在雪月居踱来踱去，何沐晚心里似乎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何沐晚，北冥尘死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何必为了个不相干男人去冒险！”

“可见死不救跟杀人有什么区别，你若坐视不理，以后当真可以活心安理得吗？”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北冥尘为虎作伥，他这咎由自取！”

“但关于他切，你也不过都听途说吗？他当真就如传言所说般不堪吗？”

从小到大，何沐晚最讨厌就选择，件衣服布料花色，她甚至都要纠结犹豫好久，更别说现在选择事关死。

苏紫溪随时都可能手，留给她纠结时间着实不多，思来想去没有个结果，何沐晚心中烦闷更甚。

“王妃，你可有什么心事？”端着午膳走了进来，离歌见何沐晚双手抱头，脸抓狂，便赶紧关心开询问。

“其实也没什么事！”将手放，何沐晚收起心绪，在床边坐。

“王妃若有什么事情，可以跟奴婢说说，就算奴婢帮不上什么，有个人倾听也好！”离歌边说着，边把膳食摆放到桌子上。

“离歌，你觉得瑞凌王个什么样人啊？”

偷听到顾世崇与苏紫溪密谈事情，何沐晚自然不能跟离歌说，但她想着，既然离歌瑞凌王府丫鬟，或许可以从她这里打听跟北冥尘有关事情。

“王妃怎么突然问这个，可跟王爷吵架了？”

“没有，我只觉得看不懂他！”秀眉微蹙，何沐晚用手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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