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来似乎没什么,普通人都是如此,但这种普通套在太宰治身上,就很不对劲了。
太宰治进一步成长了,他学会了伪装,不再将无聊和傲慢的态度显露出来,然而这才是最危险的状态。
赤松流也是这样的人,但比起眼前的太宰治,赤松流的伪装更完美,同时他有着足够坚定的信念和行为准则。
森鸥外在意识到太宰治的变化后,脑海中那根警报弦立刻被触动了。
这是基于一种长期处于危险之中的人天然会有的敏锐感觉。
亦或者,看着眼前的太宰治,森鸥外想到了过去的自己。
就如赤松流曾和哈桑聊天时说过,每一个成熟稳重的疯子背后,都有一段发疯的历史,森鸥外也不例外。
森鸥外的黑历史也不少,只不过他当时在军队中,那些黑料到底如何造成的根本说不清,再加上森鸥外有老师罩着,自然被彻底埋葬了,只当没发生过。
但这不妨碍森鸥外通过自己来推测眼前的太宰治。
孩子养大了,估算一下时间,该到叛逆期和发疯的年纪了,唔,要警惕。
想到这里,森鸥外脸上的笑容越发和煦,似乎对于太宰治提出的SPW和组合的话题很感兴趣。
“哦?你是说,魔人试图在两个组织之间做点什么,我们港黑可以趁机捡漏吗?”
太宰治笑了笑,他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似乎随口一提而已。
“SPW的空条阁下太正直了,菲茨杰拉德又太自信,魔人费奥多尔本身并没有太强大的力量,死屋之鼠也只是情报屋而已,他如果找菲茨杰拉德谈合作,菲茨杰拉德大概率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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