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热量超负荷,多得都快溢出来了。不骗人,晚上真溢出来了。
白砚很专注,凝视镜子里的自己,没有理会他。有一股刚猛的力量冲得裴挚难受,他再次没管住自己,到白砚身后,伸手环住这副在梦里出现过好多次的身体。
白砚的背贴着他的胸膛,裴挚一条越过白砚的肩,另一条手臂从白砚手臂底下抄过去,搂住的也是白砚的胸膛。九公分的身高差,他略微低下脖子,把下巴搁在白砚的肩膀。
被搂住的人神色微动,俊挺的眉峰打起一个小小的结,瞟他一眼,片刻后,眼神在镜子里跟他对视,没有挣扎。
白砚的胸膛是成年男人应有的厚实,隔着一层衣料,裴挚的手掌覆住紧实肌肉,用力摩挲,真想把那血肉底下的骨头都一块块数清楚。
他们多少年没有这样亲密过了?
这一次目光在镜中相接,仿佛闯过漫长的六年,一般人都想不出这六年他怎么过的。
裴挚眉头也拧起来,再没一点撒娇撒欢卖萌的心思。
眼光一瞬不瞬地望着镜子里的爱人,“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分开这六年,我没一个晚上睡好觉,只要想着你有可能跟别人好,我连艹人祖宗的心思都有,幸亏你没有。”
白砚不想动,可能因为,这是裴挚回来之后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示爱。
也不想说话,他该说的话只有一句:那你他妈还能六年不通音讯?
透过镜子,他望着裴挚那双深沉的眼睛,几乎写满对他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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