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会不难过呢?”
郭圣通惊讶过后便是笑。
母亲和二舅还真是姊弟俩,说起惊世骇俗的话来道理一样的足。
依着母亲这么说,她嫉妒才是正常的吧。
那些贤良夫人,都不像有活气的人。
她靠到母亲肩上,“母亲的话我记住了,刘秀啊,不要说纳妾,就是侍女都不要想沾。”
母亲满意地颔首,又忍不住叮嘱她:“你面上也不要做过了,该装的样子还是得装。”
郭圣通嗯了一声,心下涌起浓重的悲哀。
该装的样子……
也就是说世俗社会中绝大多数人还是觉得这样才是对的。
可为什么这样就是对的?
女性权贵养几个面首就得被唾弃千年?
而男子妻妾成群便是权势的象征?
为什么这世道一定要叫女子要做那攀附的菟丝花呢?
喜怒哀乐都寄托在男子身上的日子,真的很不好过。
你的心没有一刻是踏实的,始终都忐忑不安着。
为什么男女不能真正地平等起来?
我爱你,但是为什么不能势均力敌?
吕后那样人物,都得在高祖生前忍气吞声。
天之骄女如阿娇,都得眼看着卫子夫生下武帝的第一个孩子。
她不是不想放下所有心防去尝试爱刘秀,但是她终究没勇气。
她怕粉身碎骨,她怕飞蛾扑火。
人之天性大抵都是这样的,再想沉迷仍会保留住最后的理智。
但愿她的这层理智能更持久一点。
☆、第两百三十一章 沉寂
春分祭祖后,昼夜对分,郭圣通总觉得睡不足,白日里老是提不起精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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