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常伯宁眼里,封如故这个好很是,像是一只喜用亮闪闪东西装饰己巢窠的鸟。
而现在,那亮闪闪的衣带躺在地上,刺得他眼睛发痛。
即使在室内,常伯宁也现了畏光的错觉。
他的眼空白了许久。
床上的封如故正被一阵阵麻煎熬着,疑心着房中怎没了说话的声音,便听常伯宁开道:“也不知如故一大早又去哪里玩了。”
如一“”了一声。
“如故总是这样,玩心很重。”他听到他的好师兄这样说,“不过,玩够了,他总要回家的。”
封如故差点乐声来。
他师兄千般万般的好,就是有点老母护崽子的劲,而且是只许他护着。
封如故一听他的话头,就猜到常伯宁许是发现了,身体放松了一点,索开始在床上轻轻蹭。
他不指望如一会此有所回应,点头敷衍过去就是了。
没想到,如一答说:“是,等他玩累了,我会带他回家。”
不是“送”,而是“带”。
是哪个家?风陵山,或是寒山寺?
封如故怔了片刻,旋即在心里嘲笑己。
被人说作多情不算丢人,真的作多情,那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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