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恼怒道:“谁说不是!好好的一个机会,就这白白浪费了!”
他本指着借刀杀人, 谁想这把刀还没磨利索, 就被人了。
常伯宁都来了, 那封如故肯定会被带回风陵。
利用他屠杀青派的计划,怕是付诸东流了。
后者提醒沮丧的前者:“蚀心蛊一旦身,便难有转圜。若无解药,随时随便会发作。”
前者闻言,才想起这一层,面露喜色:“他若屠了风陵,那便更好。”
这话一,他也觉得狂妄了。
风陵不是青派这等小门小派,有常伯宁坐镇,怎也不至于让封如故闹翻天去。
但他还是暗暗盼着封如故给风陵添些堵。
后者又想起一桩事,问道:“那秃驴不也饮酒了,怎得没事?”
前者一心盼着风陵山血流漂杵,并不觉得这有什,随道:“蚀心蛊激起人心欲·念,一头秃驴有什欲·念?他都是断了尘缘根的,女人、美、美酒,他尝过滋味吗?晓得是什味道吗?既然不知,又哪里来的欲?”
此时,封如故所居的小院之中。
罗浮与桑落久得了令,在偏院中打坐,不去过问正屋中发生之事,如一也去调息祛毒,海净在旁护法。
关不用好盆栽植株,封如故的房中原先摆有一颗盆栽的龙树,枚枚饱满,形如骊珠,黄色的皮掩映在欲滴的苍翠之,见栽种之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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