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如故问：“他送给你的纸人呢？”

小六床，在断梳妆柜屉里翻找一番，为他取来。

纸人看起来是很厚实的一沓，普普通通的，小手小脚，没有官，上面没有灵力，也没有符纹，只看来有些发霉。

封如故将纸人翻过来，隐隐意识到了其中的玄虚。

他拎起纸人的一只小手，细细搓了几，再往起一提——

一只厚纸人，变成了七只薄纸人，在空中手牵着手，一个拉着一个，甚是亲密。

封如故的脸色微微变了。

小六尚不知这意味着什，小孩推荐玩似的，对封如故讨好道：“好玩吧。哥就是看中这个，才把这个纸人带回来的。一、、三……七，正好是我七个。”

封如故将纸人叠着恢复原样，道：“，好寓意。”

小六正欣喜于封如故的夸赞，即使这夸赞全然不是对着己的，便听封如故问她道：“你想不想去外面看看？”

小六一不笑了，直盯着封如故看：“你要走？”

封如故说：“是。我一定会走，我这人，不会永远困在一个地方。但我以带你走。”

小六嘴硬：“我不喜外面。”

封如故：“是吗？既然不喜，你七个何必跑到人家的婚礼上呢？”

小六一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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