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得匆忙,身无长物,无半点可图谋的。”
酆如归狡黠地道:“陈大人既知自己无半点可图谋,又为甚么要问我与夫君有何企图?”
自己倒是被自己所言拖累了,陈卿西饮上一口白粥,道:“公子能言善辩,我不及公子。”
——陈卿西为官多年,审过之人无数,自然一眼便能看穿酆如归的男儿身。
酆如归有所预料,含笑道:“陈大人目光如炬,少有人能将我看穿。”
陈卿西淡淡地道:“公子生得貌若好女,喉结不显,声线虽不若女子娇柔,但却较寻常男子柔软许多,加之又做女子打扮,傅粉施朱,确实不易看穿。”
“我便当陈大人是夸赞我了。”酆如归又试探道,“我听闻陈大人与陈夫人伉俪情深。”
陈卿西正要作答,竟是猛地咳嗽起来,他拿了帕子来,捂住口鼻,稍后,又将帕子藏入了衣袂内。
这陈卿西动作熟练,倘若换作旁人或许瞧不清楚,但酆如归却是将帕子上沾染的猩红瞧了仔细,不知这陈卿西还有多久的阳寿?
陈卿西清了清嗓子道:“我与拙荆之事不足为外人道。”
一听便是谦辞,这陈卿西与其妻的感情应当颇为深厚罢。
许是自己错了罢?不该鼓动那缕鬼气,该让其在见过陈卿西一面之后便回地府去才对。
但纵然酆如归心生后悔,亦是来不及了。
陈卿西又问道:“你们要尾随我至何处?”
酆如归扯谎道:“我们甚是尊敬陈丞相,欲要送陈丞相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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