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棠心里有些不兴，明明是他们没有把孩子放在心上，怎么还拿小孩子撒气。

她正准备开，谁知方厉抢先步，脸上是方棠从未见过冷漠厌烦：“女士，这里是家，要教育孩子请回自己家去。”

航航妈被呛了，脸色不看了阵，然后怪气哼了声，转脸就带着航航走了。

只是航航在离开前回头朝她了，摇了摇手里糖纸。

方棠同样甜甜微着和他道别。

屋子里终于安静了来，方棠回想起了之前个吻，时有些坐立不安。

方厉按住心思绪，去给妹妹热了杯牛奶，温声道：“夜深了，快去睡觉吧。”

她动了动嘴皮，有些不愿，明明还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呢……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方厉摸了摸她发，道：“乖，明天不是还要去趟天师府么，早休息。”

对了，她将人皮妖捕获已经过了七天，每过日加强道封印，明天就是把交给天师府保管日子。

不光是人皮妖，这些年抓回来妖怪和当初镇妖瓶剩余妖怪都移送到了天师府水牢，由莫知行重新加固封印，方家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他们兄妹本无力看管们。

可这样反而更，方棠缓缓叹气，如果当初父亲不是执意不肯让天师府手话，或许日……

他们家遭受灭门惨祸最直接原因就是方家历代家主灵力消退，到了父亲这代甚至再也无法维持镇妖瓶结界，才让们有机可乘冲破封印。

可这世上哪里有如果。

“知道了，哥你也早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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