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缓缓停，脑海里飘过张图片里他给个女孩子倒水的动作，“哦，他其实也没心，只对没心罢了。”

焉晗收敛起笑容，安静站在夜风习习的阳台边，然后站着站着，眼底水珠掉了来。

很快地毯就湿了小块，然后几个小时里就没干过。

焉晗站到外面整座城市的喧嚣都小了少，才头痛地回去了房间，关门埋床上。

这夜知几睡的，第天早上也知几，手机响起电话。

个陌生号码，方涵笙说他的。

焉晗咳嗽了两声，看了眼枕头上的水渍，觉得现在自己声音应该很哑，只能说冒了。

她接了起来，对面的男人声音轻松惬意：【早上好，焉小姐。】

【嗯，早上好。】

方涵笙挑眉，【怎么了这？】

焉晗：【熬夜工作，冒了。】

边微停了。

焉晗呼气，估摸人家知为什么的，欲盖弥彰而已。

转眼头的人配合着说：【这样，调整工作时间吧，这样行的，】他浅笑，【小心倒了。】

【嗯，好。】

【本来想请吃个早餐的，还要吃吗？】

【改天吧，谢谢。】

【行，休息吧，这还挺让人放心。】

焉晗安静了几秒钟，这期间里面也没别的声音传来，也没挂断。

最终在她舒服地咳嗽了后，她开，【方涵笙？】

【嗯？】

【看新闻了吧？】

【看了。】

【喜欢我吗？】

【喜欢。】

焉晗微怔，然后正要说句好意思，这时，电话里却蓦然传来句，【我现在喜欢，要离婚了，全城就都知我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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