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可以向夫人起誓。”李杰凤忙说道，“督军当初拟定攻占松州的计划时，就说过要善待霍家人。他也没有想到霍督军会自杀，督军一直没告诉你，也是怕你伤心。”

“李副官，你不愧是慕辰逸最忠心的部下，到现在都为他说话。”思涵冷笑一声。

“夫人，督军行事的确狠厉无情，不尽情面。可是督军要走到这一步，也必须如此。再者，没有督军，就没有我李杰凤。。。”李杰凤沉声说道。

“难怪他这么信任你。。。”思涵无力的走回去，今天晚上，她让初雪把木头放到自己身边睡着。她坐到了木头的床边，看着儿子的小脸。

木头长的跟慕辰逸真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明亮的眼睛，微挺的小鼻子，最像的便是那浅浅的酒窝。她抚上儿子的脸，阵阵的剧痛袭过来，她抽回了手。

“夫人。。。你得学会让自己慢慢的释怀，不然你会很痛苦。”李杰凤看她这样，心里极不好受。

思涵没料到李杰凤居然还在，听了他说的话，她笑了。他居然跟她说要释怀，她真的想问问他，她要如何才能释怀？

“夫人。。。”李杰凤看她这样，真的是很担心她，尝试着再去劝她。

“李副官。”思涵看着儿子，声音清冷，“我想跟我儿子单独呆一会儿。。。”

“是，夫人。”李杰凤只得退出去，“夫人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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