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天晚上，乔柏云早早回到帐篷里，理智上他并不想去赴纪满舟的约。夜的温度比昨晚高了两度，乔柏云想着这个温度在外不会更舒服。

指针和时针同时经过表盘最上方，乔柏云还并无睡意，帐篷外也渐渐没了声音。他在被子里辗转反侧将近个小时，觉得浑身不对劲，等到翻了个身看向旁边空荡荡的床位，才发现钟漠还没有回帐篷。乔柏云穿衣服，从帐篷里走去，外面果真没什么人。

沙砾遍布贝壳的碎片，被月光照得熠熠生辉。乔柏云走到东海岸的时候，脸已经被夜风吹得紧的，他远远看到昨晚纪满舟坐的石头上叠着两身影。乔柏云轻声绕过去，走近些才看清趴在纪满舟身上的人钟漠。

他站的不远不近，恰能听到钟漠和纪满舟毫不掩饰接吻声。和之前纪满舟吻自己的游刃有余不同，这次纪满舟完全被掌控者，至少在他看来钟漠才这场角逐的占上风的人。

“钟漠，够了。”纪满舟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在换气的时候糊说些拒绝的话，他在之说话带着重重的气音，让人听来觉得他沉溺其不可自拔。

“这么晚你怎么个人待在这边？”钟漠微微抬起嘴，胸腔剧烈起伏换气，他趁着休息时间啄吻着纪满舟的嘴角和脸颊，眼神渐渐失焦。

纪满舟双手被按在嶙峋的石壁上，与钟漠十指紧扣。“你怎么知我在这，去找我了？”

“嗯，本来想见见你，发现你没在帐篷里。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个人在这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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