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在那个晚上之前,徐轻羽接客并不频繁,除了在橱窗里能进行的口活,隔个三五天会跟熟客过一次夜。
但在祁连离开后,进他屋子的人数轻松打破记录。红灯区的欢闹在下半夜褪去,同样下班的祁连倚着摩托车等待,但徐轻羽没来。
他累得直接睡在橱窗里,祁连寻过去,透过橱窗的缝隙看到徐轻羽扯下一片窗帘当被子,头发是黑的,身子是白的,卷着手臂的窗帘是红的。
第二天祁连还在老地方等,他也确实等到了,等到一个被金发男子搂着的徐轻羽。他能流利地用那人的母语同他交流,然后切换回中文跟祁连说,他今天不回去了。
“以后也不用等我,我很忙。”他在打开高档轿车的车门前这样对祁连说。第三天,祁连以为他会休息,但他没有,继续在做完橱窗里的生意后跟一个男人过夜。如此过了大半月,因为黑镜活动而下降的人流量反而有些回升。妖艳的风尘多见,纯真的浪荡才不寻常,来红灯区逛逛又不收门票,不少人专门来看徐轻羽。他和其他橱窗里的女郎不一样,跳得舞确实有技巧含量,而不是搔首弄姿。期间一个上a区来的大学教授推开徐轻羽的门,他跪地吞吐对方的欲望,那人抚摸着他的头发,问他的舞蹈是不是吸收了一些宗教元素。徐轻羽没有回答,更细致地吮吸。那教授续了十五分钟,又续了十五分钟,最后流连地包了徐轻羽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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