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吗?我见你都没吃几。”
“在你起床之前,我已经吃过了。”
“哦,嗝……”似乎吃的太多了,苏断又开始打嗝。
“知知,我们不要去散步吗?为什么往楼上走,嗝……”
“天不散步了,用另方法帮你消食。”
苏断:“……”看着越来越近的卧室门,想溜。
可秦知的手掌像是烙铁样,牢牢的扣着他的肩膀,苏断只能像个小鹌鹑样被拎着进了卧室里。
满床枝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换了素净的新床单和被褥,窗也敞开着,带着丝腥咸的海风凉丝丝地吹进来,吹得垂落在落地窗旁的浅窗帘微微鼓起。
秦知抬起胳膊去关窗,小臂上畅的肌肉线条在轻薄的白棉衫若隐若现。
刷拉声,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外面的海鸟们再也看不见里面的景。
天,是个开的季节,也是个授粉的季节。
因为不同类之间的体型差异,体积偏大的粉顺着柱进子房的时候,很可能会卡在纤细柱的中间,迟迟无法往走,好在柱是有弹性的,虽然粉在最窄的分卡了很久,但最终还是顺利地进了更深的地方。
……
被剥削掉所有粉、但是得到了别人家粉做补偿的苏断正在满脸呆滞地看着天板发呆。
脑子里糟糟地想着:
秦知居然、居然把他的粉都吃掉了,可是他偷偷尝了儿秦知的,味道是真的很奇怪,让人直皱眉头。
秦知的味觉是不是坏掉了?不知道这个病能不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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