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葱要吗？”

“要。”

油烟伴随着食香气，从炉子上升腾而起。

徐季青仰起头靠在椅背上，叶片隙透繁星。“鼓浪街我盘。”他半眯着眼睛说。

“我知道，所以我才来。我男人嘛。”说到最后几个字，顾沈压低了音量。

“别以为说小声了我就听到！”

“对起嘛，”顾沈嘟囔，“可我真啊。”

死性改，徐季青也懒得再说他。刚刚踢，现在脚还痛呢。

烤菜端了上来。徐季青拿起肉串咬了，油香溢。“手艺错嘛。”

“嘿嘿。”顾沈笑得得意，鼻孔里还着两个带血纸团，说话瓮声瓮气。“我以前在界就常常用狱烈火烤肉吃，少说也烤了百多年……”顾沈说着说着，忽然停了来。

“怎么说了？接着说啊。”徐季青已经解决完肉串，又拿起串脆骨。

顾沈咬牙，拉开背心，给徐季青看自己背上个奇丑无比纹身。“其实我界少主，为了追才来到个世界。”刚说完就打了个嚏，把纸团了来，鼻血又开始哗哗往流。

徐季青边啃脆骨，边看着他手忙脚乱找卫生纸。“说真，有病吧？”

“嗯，我病入膏肓，苟延残，全世界就只有味药可以救我。”

“什么药？”

顾沈把新揉纸团鼻孔，直端端看他。“。”

话音刚落就竹签砸在头顶。“痛！”顾沈捂住脑袋。

“再有次，我就用尖头扔了。”

徐季青拍拍屁股站起来，留桌狼藉。

“我已经警告过了，鼓浪街我说了算。如果敢逾越步，先自己打断两条再来找我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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