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些，最后让我确定你身份的，就你头上的发钗了。”

“既然你这么早就发现了我的身份，你为什么没有拆穿我呢？你不怕吗？我在给你看病，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在你的药方里加点什么，你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你有想过这些吗？”

韩璋沉默了会儿，话锋转跟王姝说：“我在逃走的时候，无意曾经跟我说【也许会有人想要为我报仇，也许没有，但我希望这件事情可以到此为止。】说实话，我在发现你身份的刻，我还有点高兴。”

“？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看看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额……”这哥们儿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啊？王姝想要吓吓他，故意测测说：“我可为了无忧来的，我要替她报仇。”

“我的法便没有错了。”

“什么意思？”

“因为你为了她来的吧。”韩璋轻声说着，眼里蕴着太多的情绪，王姝时半会儿也分辨不他到底于怎样的心情说的这样的话。“她曾经说自己就像枚棋活在天命里，支持她继续活去的理由因为师父教导了她这么多年，希望她能够成为最优秀的护法，换句话说她压不为了自己而活的。”

“不为了自己而活……的吗？”王姝忍不住重复了遍，低着头喃喃着。

“也许正因为如此。她才危急关头时可以非常淡定跟我说希望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她太理智了，可以冷静面对死亡，甚至抹杀自己的存在，但现实并不这样的，她不个人，会有人记住她的，会有人为她去这些事情的。”韩璋紧紧盯着王姝，想要从王姝这里得到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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