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响亮。人偶倒在地上,脸颊的位置因为摔倒而破碎了。他艰难地侧过脸,看着李鑫的目光有些困惑:“明明都是你们自己做的,为什么要怪我?”
“都是你的那句话啊!”李鑫冲着人偶吼道,“如果不是你的话,大家就不会这样了!”
“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借口而已,并不能让他们这么做。这样的结局本来就是你们自己造成的。”木偶十分冷静地说道。
“不是这样的。”人偶的话终于让李鑫由愤怒变得无措起来,他又给了人偶一拳,像是自我欺骗一般呢喃道,“不是这样的,是你的错!”
即使因为李鑫的动作,木偶脸上的碎片慢慢落下,他依旧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十分冷静的叙述道:“并不是我的错,就像是主人所说的一般,人性的劣根。”
顿了一下,人偶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能活下来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难不成我们死去你才高兴么?”李鑫笑得十分惨淡。
“不,你能活下来让我看到了主人最想看到的人性之中的好的一点,这是当初主人制造我时,想从我身上看到的。”木偶这么说道。
“好的一点?”李鑫愣住了。
“如果那个孩子没有想通,大概你也不会活着吧。”木偶说道,“那个女孩子,最后相信了你,所以没有杀了你。”
“彤彤……”李鑫怔楞着,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终于,终于能够替主人看到了……”缓缓的说出这段话来,木偶的眼神变得暗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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