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了,我还不能反击吗?”
这似乎是个死结,难以拆解。
瑟瑟决心先略过这一节,整理了心情,问:“那你今日来是为何事?不会只是为了探望玄宁吧?”
沈昭道:“我已将高士杰被杀一案都弄明白了,凶手我也确定了,把徐长林叫出来,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把这事彻底了结,让他赶紧走。”
三人出门,瑟瑟自是要坐马车的,而徐长林如今还是见不得光的人,自然也不能抛头路面地去骑马,这样一来也只能坐马车。沈昭意识到这一点后,十分果断地抛弃了他的爱驹,风姿摇曳地钻进了马车里,坐在了瑟瑟和徐长林的中间。
瑟瑟在临行前嘱咐了玄宁,若是母亲回来,父亲有可能会因为她的婚事而去跟母亲争论,到时他千万要拦着,不能让两人吵闹起来。
玄宁拖着一条伤腿,应得很是含糊。
因而瑟瑟一路都是忧心忡忡、沉默不语的,沈昭本也是寡言之人,唯有徐长林一副没心没事的悠闲模样,中途几次试图挑起话题,被沈昭嫌弃地瞪了几眼,也老实了,独自缩在角落里不再言语。
这一路安静,转眼到了目的地。
眼前绣甍飞檐,雕花漆门,正是近来才被判圈禁的宁王的府邸。
瑟瑟站在府门前,甚是不解:“八舅舅……”
沈昭眼中掠过暗色,朝她轻点了点头,随即又看向马车,道:“长林君,你是大姑娘吗?还得梳妆打扮一番才能出来见人,要不要孤去扶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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