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涴叹口气,才道:“有点儿。”她握紧缰绳,“我都快忘了,到现在还没吃饭呢,你也饿了吧?”
越千城“嗯”一声。他翻身上马,双脚紧紧踩着缰绳,目光向远处望去,“走,带你吃饭去。”
花涴跟着他骑上马,四处张望一番,疑惑道:“啊,就在这个村子里吃吗,我没看到这个村子里有酒楼啊。”
越千城在前面带路,“到了就知道了。”
两匹马儿咣当着马蹄向前,一排排屋舍快速向身后退去,他们在重重树影中前进,年轻的面庞享受着风儿的轻柔吹拂。
很快,越千城勒住缰绳,告诉花涴,“到了。”
花涴在马上抬头,举目望向越千城停留的这户人家:门上贴着代表治丧的白纸,院子里有几张坐满人的桌子,还有唢呐班在吹很是凄凉的唢呐。
这不就是刘全胜家么。
越千城领着她下马。
将马拴在一旁的大树上,他们酝酿了一会儿,等到神情足够肃穆和忧伤,才开始往刘全胜家去。
刘全胜家门口支了张桌子,有记账先生坐在桌子后面,专门负责收悼唁金。
普通小门小户人家,认识的人并不多,前来吊唁的都是十里八村的熟人,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记账先生只管收钱,都不用问来客的名字。
记账先生没见过花涴和越千城,他多言问了一句,“您二位是?”
越千城丢下一份悼唁金,“朋友,全胜的朋友,你记顾一念吧,这是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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