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说出的话却格外的羞辱。
她说:“杨景年,你给本宫记住,本宫说你是驸马,你才是驸马,本宫说你是条狗,你便只是条狗。”
“你当初本有个好妻子,可惜呀,你被个贱人迷住了眼,没有好好珍惜。本宫可不像陆文馨那样好欺负。”
那天满身是伤的杨景年,跌跌撞撞地离开了长公主府,在酒肆里大醉了一场。
他后悔了,和离两年后,他第一次如此的后悔,后悔辜负了那个曾经一心一意为他的女人。
当初心心念念盼着他回家的妻子,是不是也像他现如今一样,度日如年。
当初看到他跟姨娘欢好的妻子,是不是也像他看到长公主跟别的男人在床上胡闹时那样愤怒绝望。
当初流产时,妻子是不是也像他被人踩在脚底下一样无力反抗。
人与人之间,很多时候是无法共情的。只有经历过别人所经历的,方才能体会那种剖心之痛。
就在杨景年人生无比灰暗的时候,他突然得知,前妻回京了。
不知是出于何种心理,他既有种想见她,又怕见到她的感觉。
和离后,日子过的艰难,他才开始调查以前的那些事,试图了解她。
当他得知,当年陆文馨每次寄到边关的东西,都被他最爱的胡雨馨扣下。有些时候是他娘亲托人写的信,有些时候是胡姨娘模仿前妻的字迹,问他要银子后,他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错把鱼目当珍珠,他又错把珍珠当成了鱼目,他大抵是眼瞎的,所以才落到了现如今的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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