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并补上。”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明琬翻了个身,拉起被褥蒙住红晕未褪的脸。
闻致下榻穿衣,伸手将她的被褥拉下来一些,“别闷着。”
明琬闭目,翘着唇线哼了声:“知道了,公公爹爹的。”
闻致一愣,而后才知道她这句“公公爹爹”是对“婆婆妈妈”的改良,不禁哑然。
十一月中,距离燕王李绪逼宫一个月,年迈的天子惊怒不平,被亲儿子所砍的伤口持续恶化,危在旦夕。
闻致一日未归。
到了日暮之时,宫中丧钟长鸣,响彻天际。长安街上所有的小贩、百姓俱是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望向宫城的方向。
帝王殡天,一切的热闹与娱乐皆被禁止,还未天黑,长安街已陷入一片空前的沉寂。明琬让药堂的药生和伙计们都提前归家去,自己也收拾好物件准备回府。
正整理着药箱,却见一名留守的伙计匆匆而来,禀告道:“闻夫人,外头来了个病人,要请您去诊治呢。”
明琬手一顿,只好将收入柜中的药箱又拿了出来,吩咐伙计道:“请他进屋来看诊吧。”
伙计道:“那病人受伤很重,说是不能轻易挪动,只能请夫人移步前去。”
骨骼断裂有内伤者,确然不能轻易挪动。明琬不疑有他,背起药箱道:“带我去见他。”
药堂门外停了一辆马车,赶车之人一身黑衣,将箬笠压得很低,看不清脸。
车内传来几声压抑的低咳,明琬停住脚步,问道:“车内病患何处不适?可否让我看看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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