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挣扎，他的力道就加大，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似得，他的唇肆虐的啃咬着，抵着她的舌不住纠缠，如狂风骤雨般没有丝毫停歇。

两人就站在阶梯边，冷风一吹，淅沥的大雨就倾斜而进，一面是冰凉的雨水，一面是他滚烫而炙热的唇舌，乔檬一时有些失了神，手僵在半空中不知进退。

她不再挣扎后，蔺厉舟的动作逐渐放缓，舌尖轻轻描绘着刚刚被他啃噬过的地方，温柔辗转，像是安抚。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放开她，温热的呼吸就喷薄在她耳边：“乔檬，我爱你。”

乔檬心下猛然一震，却只是平静着声音道：“你喝酒了？”

“如果我把那个孩子救出来，你会原谅我么。”他嗓音很低，沙哑又带着一丝小心的试探。

她闭了闭眼，艰难的开口：“好，只要你把小寒救出来，过去的事一笔勾销。”

蔺厉舟声音更低哑：“那你能原谅我么。”

乔檬没有回答，任凭雨点砸在脸上，原谅他？她该怎么原谅他？那些撕心裂肺的痛仿佛就一直在心底深根扎蒂，每每到夜晚时她会做恶梦，梦到他绝情而冰冷的眼神，梦到他说他最爱的是孟念，而她，至始至终都只他的一颗棋子。

她到底该怎么原谅他？

久久没有听到她的回答，蔺厉舟仿佛已经知道了答案，只是紧紧抱住她，舍不得放手：“对不起，对不起……”

*

乔檬站在浴室了换了身干透的衣服出来，嘴唇微微有些破烂，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时有些茫然，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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