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部分学员都没动。
他们已经麻木,在日复一日的摧残之中失去了本我,乖巧听话成了他们的本能,像是一个个会吃饭睡觉的傀儡,麻木地接受被教官安排的日程规定。
只有像白言这样,始终藏着死不悔改的梦想的人,此刻站了出来,不肯放过机会,对教官们拳打脚踢。
他们还以为是在做梦。
可是,接下来,他们又亲眼见到任逊把两个教官丢进静思室里,锁上了坚固铁门。
任逊转头,白言他们霎时停了手,激动地说道:“任哥!我们一起把教官丢进去!”
任逊却道:“你们都没吃饭,哪来的力气搬人?打人也打不痛的,先别动,等我来。”
嗓音低柔,仿佛大海轻柔地拍打着久旱的沙岸,把沙岸濡湿。
连他们妈妈都不关注他们吃没吃饭,不管他们在戒同所会不会饿,今天,终于在陌生人这里听到了,听到了最平常却最动听的关心。
白言在霎时之间蹲坐下来,捂住了自己泪流的脸。
接着,任逊就走了过来,又把两个昏迷教官拎走,丢到小黑屋之中,锁上铁门。
教官的遭遇,就像他们在睡梦之中被电`击至晕,在一无所知的状态下,在自认为安全的家里被带出来,带到戒同所里囚禁一样。
学员看着任逊两个两个的把教官们全都锁进小黑屋,又从小黑屋里救出两个新同学,学员们麻木茫然的心情变得激动,激动的心情变得活泛,活泛的心态又想流泪,纷纷问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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