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小包间内,双眼涣散无神的女人仰躺在床上,以往挂在脖子上的工作证挂绳勒住双手难以动弹,被拉高到头顶绑在床腿。
白色技师褂子团在一起垫在纤白的手腕上,以防受伤,里面穿着的鹅黄色连衣裙被暴力撕毁丢在了地上,白皙滑嫩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在恐惧和空调制冷风内里外界的双重作用下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婀娜玲珑的女体只剩下内衣内裤勉强遮掩着私密之处。
丁汝侧着头竖着耳朵听男人的动静,她刚才明知包间隔音却依旧不死心地惊声尖叫求救,那个疯子竟只是禁锢住她,任由她歇斯底里。
当然,结果就是丁汝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人进来,男人如同逮一只小猫般轻松将她叁两下绑在了床上。
刚才持续的尖叫嘶喊让她嗓子都哑了,好像还有点缺氧,大脑传来阵阵眩晕和胀痛,但丁汝依旧凭着良好的听觉费力地辨别男人的动作。
他在她的左侧,远去一两步的距离停下,器皿与矮桌的摩擦声,丁汝对这里物品摆放的位置一清二楚,是……精油!
听到男人又折回来,床体轻微的晃动,他上床了,胯部左右两侧的位置陷下去,他跨坐在了她大腿上。
丁汝一顿,这时候缓过神才开始感觉到恐惧涌上心头,不等她多想,一只大掌覆在她面颊上,轻轻拂去她残留的泪水。
脖子反射性一缩,仿佛冷血动物攀在身上的触感,丁汝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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