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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把严昊活活掐死只是气话,我必须保持冷静。我要做好准备,一旦孟雪回家找严昊关于“性病”进行对证,严昊必然问孟雪听谁说的,一旦知道是我,严昊会马上找我算账。我得提前做好应对。
不过,我估计孟雪质问严昊时,严昊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如果严昊不承认的话,孟雪必定会进一步质问严昊,都已经订婚了,都有自己的家了,都住到一起了,为什么不同床?你严昊如果不是性病的话,你会忍得住?除非你严昊不行。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
孟雪见我突然发笑,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陈阳,你笑什么?”
“哦,没事,没事。”我忙解释。
孟雪没再说什么,眼神中却充满疑惑。
我暗道好险,太大意了,对方此时心情正大为糟糕,我却发笑,对方一定对我产生了怀疑。或者,她以为我对严昊幸灾乐祸呢。
严昊在孟雪心里完全就是高大上形象,把观念改过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我要制造机会,让孟雪去充分发现,去充分了解,让她知道自己未婚夫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接下来,我为刚才自己发笑解释,“我刚才想到一件事,葵花拍卖行过十天要对库房里的古董进行拍卖,其中有一个形状很奇特的东西,商朝的,上面是个弯脖,下面连接着一个罐体,看上去就是个古人用的夜壶,一开始我还真就当成夜壶了,后来我发现表面上刻着文字和符号,我才判断不是夜壶,应该是用来喝水的水壶,或饮酒用的酒具。幸亏我发现了那一行字,否则,就闹大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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